洛兰渐渐和这个头颅搞熟了，并且还和他成了朋友。……头颅用尽了眉眼(示意打开龙头自己不会死)以让洛兰破禁打开龙头听到他说话……“……只有在失去身体之后，我才感觉到损失是多么大。我一辈子也没像现在那样想念花的香味，想念徒步旅行，想念大海的涛声……我并没有失去嗅觉、触觉以及其他种种感觉，可是感觉世界中的千变万化已经完全和我无关了。失去了身体，我就失去了整个世界——失去了整个广大的以前未曾注意到的美好的物质世界，这些物质的东西可以拿起来，可以触摸；同时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，自己本身的存在。啊，要是能在手里掂一掂一块的小卵石的分量，我甘愿付出我这畸形的生命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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