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谦德-北京的人力车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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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后感-应该是我的...

25年前曾经就读某大学历史系,曾有志于北京城市史,也曾以《清末民初北京城市生活》获得首届史学新秀奖第二名,全国性质的。
然,由于贪迷红尘声色,终没能安心于青灯古卷。同窗卅余早已学术等身。每每想起,总要掩面而叹。
北京,20世纪二十年代之民国中兴,于空间于时间,是百余年来最美好华丽的,彼时无论知识分子的成长、经济的涌现、人民的觉察都是至高的,北大开一时之风尚,电车电话新式医疗等消费场景快速博兴,可谓日新月异,于六七十年后的20世纪八九十年代更甚。
人力车夫,茶馆掌柜,四合院,以至后续全聚德、同仁堂,均以老舍《骆驼祥子》《茶馆》《四世同堂》为先,后以“天下第一楼”“大宅门”为续,使北京街头巷尾杂处之地,飞入大雅之堂,为天下人所知。
然而,这些都是表面。以至于五四、五卅等等,一时风潮,也不过是浪花一现。
行会、帮派、在后面的清、旧政阀、新政阀,以及种种千丝万缕的是非利益,才是地壳波动的那一股股力量。
于是在二十年代的暗潮涌动中,灿烂的中兴、耀眼的城市、奔腾的运动、窸窣的行会帮派、蝇苟的政阀,便构成相互利用相互攀研的交错。
彼时位上的力量是脆弱的,不仅是由于成熟度更是因为利己主义的作祟,当然这是早期资本主义的必然。
在作者的层层推进剖析中,各种利用,各种攀研,各种交错,被拆解的清晰可见。至于结果,已然不那么重要,毕竟时间已经过去近百年。
对于观者,在唏嘘暗潮之下的涌动之余,或可侧案忖之,今日之嘀嘀车夫与昔日人力车夫之差异,今日暗潮搅动之力与昔日之差异,今日之后十年廿年与昔日后十年廿年之差异?
再叹,若千禧年不投笔驱利,恐有他人为某写此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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